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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示客一首 清 · 姚鼐
七言律诗 押删韵 出处:惜抱轩诗集九
已识西堂合射艰,况教口腹累人閒。
庾郎正贵陈三九,袁粲何须破入关。
明月清风同入座,绿葵紫蓼揔开颜。
不容更命门徒议,早听周生谏小山。
谢两史舍人启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三六、《鸿庆居士文集》卷一八
上主广右文之化,误叨稽古之荣;群公输尽瘁之劳,独冒素餐之禄。岂孱庸之敢望,荷识拔之非常。伏念某以卷曲无用樗散之材,有寥落不耦数奇之相。狂愚自用,谤怒所归。名书饕餮之科,罪抵驩兜之比。已不胜人言之众,孰云袁粲之不狂;固自有世论之公,始信冶长之非罪。兹盖伏遇某官学洞九流之邃,文追三代之风。士论推崇,圣心简在。观过护人之短,持平扶世之偏。悼兹涸辙之穷,俾有安巢之愿。方披带索,群麋鹿于草莽之墟;忽被冠缨,接鸾皇于云霄之路。每笃相先之意,遂叨不次之恩。温寻旧读之书,固已废十寒之厄;策励平生之气,讵复存三竭之馀?
夏五闻吴门汤君说以书见寄既而茫然九月末因马吉卿来甫里询知君说仍居閒诗以代简 元末明初 · 谢应芳
七言排律 押支韵 出处:龟巢稿卷三
不见故人逾六载,曾闻书札寄多时。
浮沈江上知何许,沦落天涯有所思。
老骥未应甘伏枥,惊乌可是别无枝。
欲过竹所寻袁粲,每望山阴忆戴逵。
策策秋风桐叶尽,凄凄寒雨菊花迟。
幽怀每日如中酒,世事频年似奕棋。
一笑相逢期未得,边尘满眼鬓如丝。
答梁茂才二首 其二 明 · 卢龙云
七言律诗 押豪韵
五岭群峰万叠高,思乡无奈寸心劳。
吟边桂树非南国,梦里梅花似法曹。
每愧登仙追景倩,空怀纵壑颂王褒。
十年自历羊肠遍,牢落风尘一敝袍。
酹江月/念奴娇 石头城 宋 · 杜旟
押词韵第三部
江山如此,是天开万古,东南王气。
一自髯孙横短策,坐使英雄鹊起。
玉树声消,金莲影散,多少伤心事。
千年辽鹤,并疑城郭非是。
当日万驷云屯,潮生潮落处,石头孤峙。
人笑褚渊今齿冷,只有袁公不死。
斜日荒烟,神州何在,欲堕新亭泪。
元龙老矣,世间何限馀子。
宋故寿安县太君任氏墓志铭(熙宁五年正月) 宋 · 马仲甫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五七
夫人姓任氏,曹南人。曾大父光辅,赠太师、中书令,封兖国公。大父载,赠尚书令,□中书令,封徐国公。父中行,任兵部员外郎,赠工部侍郎。夫人既笄,归钟离尚书瑾之夫人。尚书初娶宋氏,生三男三女。夫人既至,舅姑皆不逮事,而岁时享祀,必尽其诚。母诸子慈爱仁厚,虽钟氏密亲,不以为非己出。其御事不平而肃,左右女府,未尝见愠色,而乐其法度。尚书之子多幼,夫人亲教以诗书孝悌,诸子温温然能蹈夫人之训,皆□□成人。夫人累封寿安县太君,由子贵也。享年七十有五,熙宁四年二月六日,以疾终于宣州次子景融之官舍。明年正月二十有九日,葬于庐州合肥县神龙乡南平里,祔尚书之茔。任氏,大族也。夫人之伯父康懿公□□□□公,当仁宗朝继践二府,阀阅盛大,耀于一时,夫人隐而不言,若寒家子。晚尤嗜浮图书,平居乐易,视一切物无纤毫厚薄之间,岂□□□□□至理者欤。男十人:曰景献、真州六合县主簿。曰景倩,庐州舒城县尉。曰景裕,太常奉礼郎。曰景裔,三班奉职。曰景融,供备库副使。曰景俭,越州□□县□。曰景伯,水部郎中。曰景圭,殿中丞。曰景行,曰景华,并将作监。景倩、景裕、景裔、景行、景华皆先卒。女六人:长适都官员外郎宋俅,封永宁县君。次适和县团练参军刘珣。次适太子洗马李伯昂,封德安县君。次适给事中、充天章阁待制马仲甫,封灵昌郡君。次适鼎州司理参军梁宗望。次适大理寺丞崔□□。□十四人:闻礼、闻道、渊、涣、湍、深、淑、汶、泾、况、洙、沂、滂、演。孙女十人:长适进士□□;次适太子中舍致仕徐宗臣,封永康县君;次适进士侯璹;次适进士邵常;次适□州修武县令王左;次适进士吴子冉;馀未能行。状夫人之行,以属□□□□□诸子也。仲甫忝姻门下,而尤知夫人之行详,义不敢辞,故为□□□□:
□□□□,车服□煌。夫人之生,淑柔静庄。嫔于德门,弗逮遵章。□□□□,虔于享尝。夫荣子显,封邑之选。洗马在庭,福禄繁衍。□□□□,村由礼兴。刊此铭诗,以告幽远。
男景伯书丹,昭信军节度推官刘忠填讳(下缺)(《安徽史学》一九八四年第五期(以上罗国威校点)。)/题下原署:「朝散大夫、给事中、充天章阁待制、纠察在京刑狱、□知通进银台司□门下封驳事、曹州、提举进奏院、判尚书礼部□勾当三班院、柱国、扶风郡开国侯、食邑一千二百户、赐紫金鱼袋马仲甫撰」。
奏劾蔡兴宗 南朝宋 · 柳元景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三
臣义恭表、诏书如右。摄曹辨核尚书袁悯孙牒:「此月十七日,诣仆射颜师伯,语次,因及尚书蔡兴宗有书固辞今授,仍出疏见示,乃者数纸,不意悉何所道,缘此因及朝士。当今圣世,不可使人以为少。今牒」。数之,朝廷处之实得所,臣等亦自谓得分,常多在门,袁悯孙无或措多,而愚意欲启更量出内之宜,刍荛管见,愿在闻彻。选令史宣传密事,故因附上闻,亦外人言此。今薛庆先列:「今月十八日,往尚书袁悯孙论选事。悯孙云,昨诣颜仆射,出蔡尚书疏见示,言辞甚苦。又云,所得亦少,主上践祚始尔,朝士有此人不多,物议谓应美用,乃更恨少,使咨事便启录公。又谢庄(阙)时未老,其疾以转差,今居此任,复为非宜,谓宜中书令才望为允。又孔觊南士之美,所历已多,近频授即复回改,于理为屈,门下无人,此是名选。又张永人地可论,其去岁愆戾,非为深罪,依其望复门下一人。张淹昔忝南下,预同休戚,虽屡经愆黜,事亦已久,谓应秘书监」。带授兴宗手迹数纸,文翰炳然,事证明白,不假核辨。悯孙任居官人,职掌铨裁,若有未允,则宜显言,而私加许与,自相选署,托云物论,终成虚诡,隐末出端,还为矛盾。臣闻九官成让,虞风垂则,诽主怨时,汉罪夙断。况义为身发,言谤朝序,乱辟害政,混秽大猷,纷纭彰谬,上延诏旨,不有霜准,轨宪斯沦。请解兴宗新附官,须事御,收付廷尉法狱治罪,免悯孙所居官(《宋书·蔡兴宗传》,义恭上表劾兴宗,因使尚书令柳元景奏,诏兴宗远封,悯孙以子领职。)。
题明陈忠悯公雪声堂砚为唐观察树义作 清 · 曾国藩
押卦韵 出处:曾文正公诗集卷二
人閒尤物天所隘,豪夺巧偷生灾怪。
尚书老砚差复尤,流落君家足一快。
区区石耳乌足珍,重谈胜朝可深喟。
金陵已破汀州摧,桂林孱王甚矣惫。
书生裋褐陈老谋,欲倾南溟洗两戒。
西走临贺东珠江,剜身莫医六州瘵。
已闻馀烬飘烟埃,复道妻孥喂杻械。
丈夫首断心不惩,贱妾痴儿况足芥。
袁粲狭巷犹鏖槽,张巡孤城已粉坏。
可怜此砚随忠魂,未了多生文字债。
文豹已毙皮尚存,笑倩后人为爬疥。
不须更道梦中缘,已觉英灵接謦欬。
阿翁作吏今龚黄,惜哉老嵇亦翻铩。
君今抚砚勘楹书,世守椟龟安敢懈。
惠然何日持示余,我见石兄或三拜(唐君得此砚于桂林其尊人于清远舟巾梦陈忠悯道及之因名所居日梦砚斋)。
五言诗 南朝宋 · 袁粲
押尤韵
南史曰:粲负才尚气。爱好虚远。虽位任隆重。不以事务经怀。尝作五言诗言云云。盖其志也。
访迹虽中宇,循寄乃沧洲(○南史本传。)。
临终启 南朝宋 · 袁粲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四
臣义奉大宋,策名两毕。今便归魂坟垄,永就山丘(《南史·袁粲传》。)。
妙德先生传 南朝宋 · 袁粲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四
有妙德先生,陈国人也。气志渊虚,姿神清映,性孝履顺,栖冲业简,有舜之遗风。先生幼夙多疾,性疏懒,无所营尚,然九流百氏之言,雕龙谈天之艺,皆泛识其大归,而不以成名。
家贫尝仕,非其好也,混其声迹,晦其心用,故深交或迕,俗察罔识。所处席门常掩,三径裁通,虽扬子寂漠,严叟沈冥,不是过也。修道遂志,终无得而称焉。
又尝谓周旋人曰:「昔有一国,国中一水,号曰狂泉。国人饮此水,无不狂,唯国君穿井而汲,独得无恙。国入既并狂,反谓国主之不狂为狂,于是聚谋,共执国主,疗其狂疾,火艾针药,莫不毕具。国主不任其苦,于是到泉所酌水饮水,饮毕便狂。君臣大小,其狂若一,众乃欢然,我既不狂,难以独立,比亦欲试饮此水(《宋书·袁粲传》,南史二十六)」。
上表诛黄回(升明二年四月) 南齐 · 萧道成
出处:全齐文卷二
黄回出自厮伍,本无信行,仰值泰始,谬被驱驰,阶藉风云,累明显位。及沈攸之作逆,事切戎机,臣暗于知人,冀其搏噬,遣统前锋,竟不接刃。军至郢城,乘威迫胁,陵掠所加,必先尊贵。武陵王马器服咸被虏夺,城内文武,剥剔靡遗。及至还都,纵恣弥甚,先朝御服,犹有二舆,弓剑遗思,尚在车府,回遂启求,以拟私用,僭侮无厌,罔顾天极。又广纳逋亡,多受劫盗,亲信此等,并为爪牙。观其凶狡,忧在不测。恶积罪著,非可含忍,应加剿除,以明国宪。寻其衅状,实宜极法,但尝经将帅,微有尘露,罪疑从轻,事炳前策,请在降减,特原馀嗣。臣过荷隆寄,言必罄诚,谨陈管穴,式遵宏典,伏愿圣明,特垂允鉴。臣思不出位,诚昧甄才,追言既往,伏增惭恧(《宋书·黄回传》。沈攸之反,回与新亭诸将帅谋应袁粲,攻齐王于朝堂,事既不果,齐王抚之如旧。至是,以回终为祸乱,乃上表诛之。)。
与褚渊袁粲书 南齐 · 萧道成
出处:全齐文卷二
下官常人,志不及远。随运推斥,妄践非涯,才轻任重,夙宵冰惕。近值国危,含气同奋,况在下官,宁吝身命。履冒锋炭,报效恒理,而褒嘉之典,偏见甄沐,贵登端戎,秩加爵士,瞻言霄衢,魂神震坠。下官奉上以诚,率性无矫,前后忝荷,未尝固让。至若今授,特深恇迫。实以衔恩先旨,义兼陵阙,识蔽防萌,宗戚构祸,引诮归咎,既已腼颜,乃复乘灾求幸,藉乱取贵,斯实国之耻,非臣子所忍也。且荣不可滥,龙不可昧,乞蠲中候,请停增邑,庶保止足,输效淮湄。如使伐匈奴,凯归反旆,以此受爵,不复固辞矣(《南齐书·褚渊传》。元徽二年,太祖既平桂阳,迁中领军领南兖州,增户邑。太祖固让,与渊及卫军袁粲书。)。
报沈攸之书 南齐 · 萧道成
出处:全齐文卷二
辱足下诮书,交道不终,为耻已足。欲下便来,何故多罔君子。
吾结发入仕,岂期远大,盖感子路之言,每不择官而宦。逮文帝之世,初被圣明鉴赏;及孝武之朝,复蒙英主顾眄。因此感激,未能自反。及与足下敛袂定交,款著分好,何尝不劝慕古人国士之心,务重前良忠贞之节。至于契阔杯酒,殷勤携袖,荐女成姻,志相然诺,义信之笃,谁与间之。又乃景和陵虐,事切忧畏,明帝正位,运同休显,启臆论心,安危岂贰。元徽之季,听高道庆流言,欲相讨伐,发威施敕,已行内外。于时臣子钳口,道路以目。吾以分交义重,患难宜均,犯陵白刃,以相任保。悖主手敕,今封送相示。岂不畏威,念周旋之义耳。推此阴惠,何愧怀抱,不云足下猥含祸诐。前遣王思文所牒朝事,盖情等家国,共详衷否,虚心小大,必以先输。问张雍州迁代之日,将欲谁拟?本是逆论来事,非欲代张,乃封此示张,激使见怒。若张惑一言,果兴怨恨,事负雅素,君子所不可为,况张之奉国,忠亮有本,情之见与,意契不贰邪?又张雍州启事,称彼中蛮动,兼民遭水患,敕令足下思经拯之计。吾亦有白,论国如家,布情而往,每思虚达。事之相接,恒必猜离。反谓无故遣信,此乃觇察。平谅之襟,动则相阻,伤负心期,自谁作故?先时足下遣信,寻盟敦旧,厉以笃终,吾止附还白,申罄情本,契然远要,方固金石。今日举错,定是谁恧久言邪?
元徽末德,执亡禋祀,足下备闻,无待亟述。太后惟忧,式遵前诰,兴毁之略,事属鄙躬黜昏树明,实惟前则,宁宗静国,何愧前修。废立有章,足下所允,冠弊之讥,将以何语?封为郡王,宁为失礼?景和无名,方之不愈乎?龙逢自匹夫之美,伊、霍则社稷之臣,同异相乘,非吾所受也。登斋有赏,寿寂已蒙之于前;同谋获功,明皇亦行之于昔。此则接踵成事,谁敢异之。
谓其大收宫女,劫夺天藏,器械金宝,必充私室。必若虚设市虎,亦可不翅此言;若以此诈民,天下岂患无眼。心苟无瑕,非所耿介。甲杖之授,事既旧典,岂见有任镇邦家,勋经定主,而可得出入轻单,不资宠卫!斯之患虑,岂直身忧。祗奉此恩,职惟事理。
朱方之牧,公卿佥意,吾亦谓微勋之次,无忝一州。且魏、晋旧事,帝乡蕃职,何尝豫州必曹,司州必马?折胶受柱,在体非愧。袁粲据石头,足下无不可;吾之守东府,来告便谓非。动容见疾,频笑入戾,乃如是乎!
袁粲、刘秉,受遇深重,家国既安,不思抚镇,遂与足下表里潜规,据城之夜,岂顾社稷。幸天未长乱,宗庙有灵,即与褚卫军协谋义断,以时殄灭。想足下闻之,怅然孤沮。小儿忝侍中,代来之泽,遇直上台,便呼一家两录。发不择言,良以太甚。吾之方寸,古列共言,乃以陶、庾往贤,大见讥责,足下自省,讵得以此见贻邪?比踪夷、叔,论吾则可,行过桀、蹠,无乃近诬哉!
谓吾不朝,此则良诲,朝之与否,想更问之。下受先帝之恩施,拥戎西州。鼎湖之日,率土载奔,而宴安中流,酣饮自若,即怀狼望,陵侮皇朝。晋熙殿下,以皇弟代镇,而断割候迎,罔蔑宗子,驱略士马,悉以西上,郢中所遗,仅馀劣弱。昔征茅不入,犹动义师,况荆州物产,雍、昏、交、梁之会,自足下为牧,荐献何品?良马劲卒,彼中不无,良皮美罽,商赂所聚。前后贡奉,多少何如?唯闻太官时纳饮食耳。桂阳之难,坐观成败,自以雍容汉南,西伯可拟。赖原即大世,非望亦消。又招集逋亡,断遏行侣,治舟试舰,恒以朝廷为族的,秣马按剑,常愿天下有风尘,为人臣者,固若是邪!至乃不遵制书,敕下如空,国恩莫行,命令拥隔,诏除郡县,辄自板代,罢官去职,禁还京师。凶人出境,无不千里寻蹑,而反募台将,来必厚加给赏。太妃遣使市马,赍宝往蜀,足下悉皆断折,以为私财,此皆远迩共闻,暴于视听。
主上睿明当璧,宇县同庆,绝域奉贽,万国通书,而盘桓百日,始有单骑,事存送往,于此可征。不朝如此,谁应受诮?反以见呵,非所反侧。今乃勒兵以窥象馆,长戟以指魏阙,不亦为忠臣孝子之所痛心疾首邪?贤子元琰,获免虎口,及凌波西迈,吾所发遣。犹推素怀,不畏嗤嗤。足下尚复灭君臣之纪,况吾布衣之交乎?遂事不谏,既往难咎。今六师西向,为足下忧之(《南齐书·张敬儿传》。按:《周颙传》云:「沈攸之送绝交书,太祖口授令颙裁答。」则此书颙所作,而其大略乃高帝口授也。今故编入高帝文。)。
下庞秀之等诏 南朝宋 · 刘骏
出处:全宋文卷五
昔岁国难方结,疑懦者众。故散骑常侍太子右率庞秀之,履崄能贞,首畅义节。用使狡状先闻,军备夙固。丑逆时殄,颇有力焉。追念厥诚,无忘于怀。侍中祭酒颜师伯、侍中领射声校尉袁悯孙、豫章太守王谦之、太子前中庶子领右卫率张淹,爰始入讨,预参义谋,契阔大难,宜蒙殊报。秀之可封乐安县伯,食邑六百户;师伯平都县子,悯孙兴平县子,谦之石阳县子,淹广晋县子,食邑各五百户(《宋书·颜师伯传》。)。
国母除太夫人议 南朝宋 · 程彦
出处:全宋文卷五十四
五等虽差,而承家事等,公侯之母,崇号得崇,子男于亲,尊秩宜显。故《春秋》之义,母以子贵,固知从子尊与国均也(《宋书·礼志》二,大明二年十一月,有司奏,兴平国解称,国子袁悯孙母王氏,应除太夫人,博士程彦议。)。
国母除太夫人议 南朝宋 · 司马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五十四
案礼,下国卿大夫之妻,皆命天子,以斯而推,则子男之母,不容独异(《宋书·礼志》二,大明二年十一月,有司奏,兴平国解称,国子袁悯孙母王氏应除太夫人。检无国母除太夫人例,下礼官议正,太学博士司马兴之议。)。
答萧领军书 南朝宋至南齐 · 褚渊
出处:全齐文卷十四
来告颖亮,敬挹无已。谦贬居心,深承非饰,此诚此旨,久著言外,况复造席舒衿,迂翰绪意,推情顾己,信足书绅。但今之所宜商榷,必以轻重相推。世惟多难,事属雕弊,四维恇扰,边氓未安,国家费广,府藏须备,北狄侵边,忧虞交切。宇内含识,尚为天下危心,相与共荷任寄若此,当可稍修廉退不?求之怀抱,实谓不可。了其不可,理无固执,且勍寇穷凶,势过原燎,衅逆仓卒,终古未闻,常时惧惑,当虑先定,结垒新亭,枕戈待敌,断决之策,实有由然。锋镝初交,元恶送首,总律制奇,判于此举。裂邑万户,登爵槐鼎,亦何足少酬勋劳,粗塞物听。今以近侍禁旅,进升中候,乘平随牒,取此非叨。济河昔所履牧,镇军秩不逾本,详校阶序,愧在未优,就加冲损,特亏朝制。奉职数载,同舟无几,刘领军峻节霜明,临危不顾,音迹未晞,奄成今古,迷途失偶,恸不及悲。戎谟内寄,恒务倍急,秉操辞荣,将复谁委?诚惟军柄所期,自增茂圭社,誓贯朝廷,匹夫里语,尚欲信厚,君令必行,逡巡何路。凡位居物首,功在众先,进退之宜,当与众共。苟殉独善,何以处物。受不自私,弥见至公。表里详究,无而后可。想体殊常,深思然纳(《南齐书·褚渊传》,元徽二年,太祖既平桂阳,迁中领军,领南兖州,增户邑。太祖固让,与渊及卫军袁粲书。渊、粲答。)。
与袁粲褚渊刘秉书 南朝宋 · 刘休范
出处:全宋文卷十四
夫治政任贤,宜亲疏相辅,得其经纬,则结绳可及,失其规矩,则危亡可期。汉承战国之馀,伤周室衰殄,立磐石之宗,而致七国之乱。魏革汉典,创于前失,遂使诸王绝朝聘之礼,是以根疏叶枯,政移异族。今宗室衰微,自昔未有,泰宁之世,足以为譬。孤子忝枝皇族,预关兴毁,虽欲忘言,其可得乎?
高祖武皇帝升睿三光,涤纷四表。太祖文皇帝钦明冠古,资乾承历,秉钺西服,鸣銮东京,搜贤选能,纳奇赏异。孝武皇帝岐嶷天纵,先机雷发,陵波静乱,宏业中兴,储嗣不腆,遂贻祸难。于时建安王以家难频遘,宜立长主,明皇帝恢朗渊懿,仁润含远,奉载南面,允合天人。而太尉以年长居卑,怨心形色,柳欣慰等规行不轨,事迹披猖。骠骑以忤颜失旨,应对不顺,在蕃刻削,怨结人鬼。先帝明于号令,岂枉法为亲,二王之衅,实自由己。但司徒巴陵王劳谦为国,中流事难,有不世之勋,奉时如天,事兄犹父,非唯令友,信为国器。唐叔之忠,而受管蔡之罪,亲戚哀愤,行路嗟叹。王地籍光洁,德厌民望,并无寸罪,受毙谗邪。先帝穆于友于,留心亲戚,去昔事平之后,面受诏诲,礼则君臣,乐则兄弟,升级赐赏,动不移年,抚慰孜孜,恒如不足,岂容一旦阋墙,致此祸害,良有由也。先帝寝疾弥年,体疲膳少,虽神照无亏,而虑有失德,补阙拾遣,责在左右。于时出入卧内,唯有运长、道隆,群细无状,因疾遘祸,见上不和,知无瘳拯,虑晏驾之日,长王作辅,夺其宠柄,不得自专。是以内假帝旨,外托朝议,谀辞诡貌,万类千端,升进奸回,屠斥贤哲,外矫天则,内诬人鬼。是以星纪违常,羲望失度。昔魏颗择命,《春秋》美之;秦穆殉良,《诗》有明刺。臣子之节,得失必书,不及匡谏,犹以为罪。交间苍蝇,驱扇祸戮,爵以货重,才由贫轻,先帝旧人,无罪黜落,荐致乡亲,遍布朝省。谄谀亲狎者,飞荣玉除;静立贞粹者,柴门生草。事先关已,虽非必行;若不咨询,虽是必抑。海内远近,人谁不知。未解执事,不加斧钺,遂致先帝有杀弟之名,丑声遗于君父,格以古义,岂得为忠?先帝崩殂,若无天地,理痛常情,便应赴泣。但兄弟枉酷,已陷谗细,孤子已下,复触奸机。是以望陵坟而摧裂,想銮旂而抽恸。虽复才违寄宠,而地属负荷,顾命之辰,曾不见及。分崩之际,诏出两竖,天诱其衷,得居乎外。若受制群邪,则玉石同碎矣。以宇宙之基,一旦受制卑琐,刘氏家国,使小人处分,终古以来,未有斯酷。昔石显、曹节,方今为优,而望之、仲举,由以致弊。至于遭逢丑慝,岂有古今者乎。
诸贤胄籍冠冕,世历忠贞,位非恩树,勋岂宠结,忧国勤王,社稷之镇,岂可含纵谗凶,坐观倾覆。自惟宋室未殒,得以推移者,正内赖诸贤,防勒奸轨,外有孤子,跨据中流。而人非金石,何能支久,使一亏落,则本根莫庇。当今主上冲幼,宜明典章,征虏之镇,不见慰省,逆旅往来,尚有顾眄,骨肉何雠,逼使离隔。禽兽之心,横生疑贰,经由此者,每加约截,同恶相求,有若市贾。以孤子知其情状,恒恐以此乘之,钳勒州郡,过见防御。近遣西南二使,统内宣传,不容恐惧,即遣启并有别书。若以孤子有过,便应鸣鼓见伐;如其不尔,宜令各有所归。与杀不辜,宪有常辟,三公之使,无罪而斩、鄙虽不肖,天子之季父,卑小主者,敢不如是乎。孤子承奉今上,如事先朝,夙夜恭谨,散心云日,晦望表驿,相从江衢,有何亏违,顿至于此。既已甘心,其可再乎。如往来所说,以孤子纳士为尤,此辈惧其身罪,岂为国计。在昔四豪,列国公子,犹博引广纳,门容三千。况孤子位居鼎司,捍卫畿甸,且今与昔异,咸所知也。狡虏陵掠,江淮侵逼,主上年稚,宗室衰微,邪僭用命,亲贤结舌,疆埸婴涂炭之苦,征夫有勤役之劳,瓜时不代,齐有致祸,况长淮戍卒,历年思怨,不务拓远强边,而先事国君亲戚,以此求心,何事非乱。又以膳治盆垒,复致嚣声,自晋、宋之灾,积贮百万,孤子到镇,曾不数千里,且修城池,整郭邑,为治常理,复何足致嫌邪?若以中流清荡,则任农夫不应实力强兵,作镇姑孰,俱防寇害,岂得独嫌于此。昔成王之明,而为流言致惑,若使金滕不开,则周公无以自保。乐毅归赵,不忍谋燕,况孤子礼则君臣,恩犹父子者乎。所以枕戈泣血,只以兄弟之雠尔。观其不逞之间,岂可限量。设使遂其虐志,诸君欲安坐得乎?唇亡齿寒,理不难见。桂蠹必除,人邪必剪。枉突徙薪,何劳多力。望便执录二竖,以谢冤魂,则先帝不失顺悌之名,宋世无枉笔之史。
此州地居形要,路枕九江,控弦跨马,越关而至。重气轻死,排薮竞出,练甲照水,总戈成林,剿此纤隶,何患不克。但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欲使薰莸内辨,晋阳外息尔,功有所归,不亦可乎?便当投命有司,谢罪天阙,同奉温清,齐心庶事。伊霍之任,非君而谁?周邵之职,颇以自许,左提右挈,无愧故人。昔平、勃刚断,产、禄蚤诛,张、温趑趄,文台扼腕。事之枢机,得失俄顷,往车今辙,庶无惑焉。近持此意,申之沈攸,其愤难不解诸王致此,既知祸原,锐然奋发,蓄兵厉卒,以俟同举。张兴世发都日,受制凶党,扬飏直逝,遂不见遇,孤子近遣信申述奸祸,方大惆惋,追恨前迷,比者信使、每申勤款。王奂佐郢,兵权在握,厥督屠枉,朝野嗟痛,犹父之怨,宁可与之比肩。孤子此举,增其慷慨,义之所劝,其应犹响。诸君或未得此意,故先告怀。徙倚一隅,迟及委问。孤子哀疾尪毁,穷尽无日,庶规史䲡,死不忘本。临纸荒哽,言不诠第(《宋书·桂阳王休范传》。)。
改葬袁粲等诏(永明元年四月) 南齐 · 萧赜
出处:全齐文卷三
昔魏矜袁绍,恩洽丘坟,晋亮两王,荣覃馀裔,斯盖怀旧流仁,原心兴宥,二代弘义,前载美谈。袁粲、刘秉,并与先朝同奖宋室,沈攸之于景和之世,特有乃心,虽末节不终,而始诚可录。岁月弥往,宜沾优隆。粲、秉前年改葬茔兆,未脩材官,可为经略,粗合周礼(《南齐书》作「材椁可为经理,令粗足周礼。」)。攸之及其诸子丧柩在西,可符荆州,以时致送,还反旧墓,在所营葬事(《宋书·袁粲传》、《南齐书·武帝纪》,又略见《南史》二十六。)。